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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曲是什么和什么的合称

时间: 李金

注意!元曲,是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之一,其实在中国古代文学的发展史上,元曲占有重要地位。元曲是元杂剧和元散曲的合称。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了关于元曲是什么和什么的合称的内容,欢迎阅读,内容仅供参考!

元曲是什么和什么的合称

元曲是什么和什么的合称

元曲是由散曲和杂剧的合称,元曲的曲文形式与词相近,用长短句,但格律较自由,多用口语,便于直率地表达感情,“元曲”得与唐待、宋词并称,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很高的地位。

散曲,元人称为“乐府”或“今乐府”。散曲之名最早见之于文献,是明初朱有燉的《诚斋乐府》,不过该书所说的散曲专指小令,尚不包括套数。明代中叶以后,散曲的范围逐渐扩大,把套数也包括了进来。至20世纪初,吴梅、任訥等曲学家的一系列论着问世以后,散曲作为包容小令和套数的完整的文体概念,最终被确定了下来。散曲作为继诗、词之后出现的新诗体,在它身上显然流动着诗、词等韵文文体的血脉,继承了它们的优秀传统。

杂剧,一般指元杂剧。它是一种用北曲演唱的,把唱、念、科、舞有机结合起来表现完整故事的综合性的戏曲形式,它是融合了前代各种表演艺术而形成的。元杂剧代表着元代文学的最高成就。要代表作家有,关汉卿、郑光祖、马致远、白朴等。主要代表作有,《窦娥冤》、《汉宫秋》、《倩女离魂》、《梧桐雨》等。其内容主要以揭露社会黑暗,反映人民疾苦为主,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,主线明确,人物鲜明。其结构上最显著的特色是,四折一楔子和“一人主唱”。

元曲四大家及其代表作

关汉卿(1219年-1301年),与白朴、马致远、郑光祖并称为“元曲四大家”

关汉卿,元杂剧创始人,元杂剧作家,“元曲四大家”之首。汉族,歇州(今山西运城)人,多数人(今北京)和周琦(今河北安国)人等。关汉卿的戏剧内容丰富,风格清新浑厚,富有浓郁的时代气息,艺术价值很高。他的代表作有窦娥冤、望江亭、单刀会、拜月亭、鲁斋郎、调风月等。已经玩了几百年了。关汉卿的“我是一颗不会蒸、不会煮、不会打、不会炸、不会咝咝的铜豌豆”(“我还没老”)的形象也被广为传诵为“曲生”。

白朴(1226年-1306年),与关汉卿、马致远、郑光祖并称为“元曲四大家”

白朴原名恒,后以仁福、为名改名为朴。汉族,祖籍西州(今山西河曲附近),迁徙至镇定(今河北正定县),晚年居金陵(今南京)。元代著名文学家、作曲家、戏剧家。主要代表作品有唐明皇秋夜梧桐雨、董秀英花月东墙记、裴少俊墙头马上等。这些作品在他去世前被汇编成一个集子,名为天籁集。他的作品以历史题材为主,情节多为名流才子之事,继承了元好问长短句的风格,跌宕起伏,自然朴实。

马致远(生卒年不详),与关汉卿、白朴、郑光祖并称为“元曲四大家”

马致远,字千里,名东丽(说字是致远,晚上叫“东丽”),汉族,大部分人(今北京)。另一方面,马致远是河北省东光县马子塘村人,取名东丽,以表陶渊明之志。他这一代比关汉卿、白朴晚,生年在致远之前(始于1264年),死年在知止改元至太定元年(1321-1324年)之间。元代著名戏剧家、散文家。他的作品主要体现了退山退林的田园主题,风格既大胆又轻松。他的代表作有汉宫秋,青衫泪,荐福碑等等。

郑光祖(生卒年不详),与关汉卿、白朴、马致远并称为“元曲四大家”

郑光祖(生卒年月不详),汉族德惠人,山西临汾市襄汾县人。据史书记载,他是个“直男”。元代著名的杂剧散曲。作品内容与现实相差甚远,主要围绕男女爱情和历史题材展开,代表作主要有迷青琐倩女离魂、刍梅香骗翰林风月、醉思乡王粲登楼、辅成王周公慑政、虎牢关三战吕布、0103010等。郑光祖从小就受到戏剧艺术的影响。他年轻时参与过各种各样的戏剧活动。当时他的杂戏“名闻天下,声震闺阁”,享有很高的声誉。

中国戏曲艺术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孕育和发展过程,到了宋金时期逐渐成熟,到了元杂剧兴盛之时,成为中国戏曲史上的黄金时代。当时有80多位杂剧作家的名字被记录下来。其中,元杂剧作家关汉卿、白朴、马致远、郑光祖四人贡献比较突出,影响比较广,代表了元杂剧在不同时期、不同流派的创作成就,所以他们后来被称为“元曲四大家”,得到了历史的认可。

元曲四大家经典代表作阅读

蟾宫曲·梦中作

朝代:元朝|作者:郑光祖

半窗幽梦微茫,歌罢钱塘,赋罢高唐。风入罗帏,爽入疏棂,月照纱窗。缥缈见梨花淡妆,依稀闻兰麝余香。唤起思量,待不思量,怎不思量!

赏析/鉴赏

梦本身就有惝恍迷离的意味,何况是“幽梦”;“幽梦”后着“微茫”二字不算,前方还以“半窗”作为限制。这一先声夺人的起笔,绘出了朦胧、悱恻的氛围。两处“罢”字,见出梦影残存,言下有无限惆怅。使用钱塘歌、高唐赋两个典故,并不表示梦境中出现的女子是妓女或仙鬼,仅说明男女双方情意绸缪,而这种欢会除了梦中以外,生活中几乎不存在机会。诗人故示朦胧,是为了留护这种只有两心才知的秘密细加品温,却也显出不能实实在在地占有的隐痛。

前文是似梦非梦,半醒不醒。“风入”的三句,渡人觉醒,迎接诗人的是现实世界的一片凄清。“罗帏”、“疏棂”、“纱窗”,同风、爽、月这些清晰切近的感觉印象搭配在一起,是对“幽梦”的反衬,含有诗人独处独宿的孤单情味。再入梦已不可能,他却执著地追寻着前尘旧影。缥缈的幻觉中得以如愿,不仅如见其人,而且如闻其声。“梨花淡妆”、“兰麝余香”,补出了“半窗幽梦”的内容,见出幽梦的可恋,也见出诗人的多情。有色有香,却“缥缈”、“依稀”,这种幻觉正反映了梦境在心灵上留下的强烈刺激。当然,妆而淡,香而余,似实似虚,若有若无,这本身就说明了醒后的追忆与梦境的感受已存在着偏差,不用说梦境与生活的实情更是相去甚远。作者虽是不露声色地平静叙出,字外却存着无限的怅惘与伤心。

末尾三句,“唤起思量”不言而喻。“待不思量”是由于思量太苦,也是诗人故作铁石心肠。因为“怎不思量”,爱情的力量岂能抗拒!三处“思量”,经历了一个“一无一有”的曲折,通过这欲罢不能的一笔,更见出了诗人的一往情深与愁绵恨长。

这支散曲题目为“梦中作”,当然不能说没有这种可能。不过从全篇内容来看,当是出梦后回忆时所作。看来这并非作者留梦心切,神智惝恍,产生了错觉;而正是所谓“直道相思了无益”(李商隐《无题》),才故意给它披一件“梦”的外衣。诗人以婉丽的笔墨,借幽梦写情愫,欲处处掩抑心灵的伤口;但天下的至情、深愁,是人同此心、心同此感的。清人乐钧有首《浪淘沙》,其下阕不约而同,恰恰可以作为本曲的缩影,故抄录于下:

“昨夜枕空床,雾阁吹香。梦儿一半是钗光。如此相逢如此别,怎不思量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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